新模式赚钱(赚钱模式有几种)
编者按:2016年4月14日,《科技日报》七版头条以《孵化器“赚钱者”说,体制内成果闯市场“要向导”》为题,报道了电子科技大学成都研究院通过公开挂牌转让投资项目“博恩电科”公司股份,并成功获得10倍以上收益的新闻。同时,配发评论《参与感,孵化器救赎的一剂良药》,对我校成都研究院的探索予以高度评价。
3月28日,电子科技大学成都研究院转让出其成果转化平台的“首例”持有股,以1000万元成交,获得十倍以上收益。这是四川政校共建双创孵化器股权转让“第一例”。
如何获得如此大的收益?电子科技大学副校长、成研院院长杨晓波将其总结为“从卖种子到转让树苗”,也就是说,一个成果的“种子”从进入企业开始,它的技术突破、资本注入、产品升级、价值增值等都有政校共建孵化器的参与,成果转化的整个过程中,孵化器的“向导”角色以进入产权交易所完成股权转让为“终点”。
体制内成果如何“入得市场、出得收益”?电子科技大学至此获得了一个可复制、可推广的“样板”。
试点而“入”,成果借平台公司入市
为促进科技成果转化,2012年3月28日,电子科技大学与成都市双流区政府共同出资建立成都研究院,它是政府和高校合作,嫁接双方资源,服务地方经济发展的试点单位,下设成果转化平台公司,参与市场经营活动。
此次涉及转让的主要成果是一款名为“喜付”的校园移动互联网金融服务产品。据介绍,这一产品是博恩电科公司依托电子科大技术团队研发的,博恩电科公司由重庆市博恩科技(集团)有限公司持股80%,成研院下属成果转化平台公司出资持股20%。“喜付”目前在重庆、云南、湖北等省的40多所高校使用,公司很快成长为全国领先的行业移动支付公司。
循章而“出”,成果股遵规则被回购
随着博恩电科业绩稳定增长,在成研院的大力支持下,股权转让工作积极开展。成研院下属成果转化平台公司董事会于2015年7月审议并通过关于在股权交易中心挂牌转让“博恩电科”公司所持股权的事项,以1000万元(10倍溢价)为底价在西南联合产权交易所挂牌转让所持博恩电科公司股权。经过严格的评估、审计,西南联合产权交易所于12月29日在其股权交易公示渠道对本次股权转让事项进行公示。最终,重庆市博恩科技(集团)有限公司作为“博恩电科”公司的原始股东以1000万元回购转让的股份。
“投入、退出最快,收益最大”,转让成功开创了西部高校早期双创项目的先河。杨晓波总结道,孵化器通过提供技术和人才的支撑,把种子迅速孵化成树苗,最后将树苗交给擅长资本与市场的企业,让其成长为参天大树。此模式大大提高了高科技公司“树苗”的孵化成活率,又使高校的回报实现最大化,获得更多资金投入技术创新。
“成果方持股20%的方式,为参与成果转化的企业吃下定心丸,”博恩集团副总裁魏开庆说,成长期间,学校专家团队支持帮助企业取得多项技术突破、多次实现产品升级。
共担共享,共走完整的“孵化”周期
“今年还将有我们参与孵化的3到5家企业在新三板挂牌,3至5家企业继续通过公开转让实现超过5倍收益退出。”成研院常务副院长陆川表示,高校研究院应成为学校科技成果孵化至初创期企业的平台,给予初创型企业急需的技术和人才的支撑,直到企业产品成型,才能称得上完整的“孵化”周期。
成立4年来,电子科大成研院已拥有国家西南软件与集成电路公共服务平台、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国家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基地、国家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孵化基地等4个国家级科研及产业化平台;在成都、北京、深圳等地建设和运营超过10万平方米众创空间新模式赚钱,孵化投资企业超过100家,已有新三板挂牌企业1家新模式赚钱,平均估值增幅3倍以上。
根据成研院的规划,此次“博恩电科”股权转让项目70%的收益将用于奖励参与该项目的研发和产业化团队和支持他们继续开展新一轮的创新创业,剩下30%的收益将纳入该院的创新创业发展基金,用于支持该院E创空间内其他团队创新创业,进而打造“技术+资本+X”的全要素孵化并具有持续“自我造血”功能的新型创新创业平台。
“要与企业形成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陪同关系。”陆川总结此次博恩电科股权转让的意义,高校研究院与企业共同出资孵化企业,成熟后,高校研究院溢价退出,再投入新的企业孵化,从机制上实现了产学研合作。
参与感,孵化器救赎的一剂良药
2015年,孵化器成立4000多家,也是在2015年,部分孵化器难以维持甚至倒闭。
有人判断——孵化器过热、孵化器寄生,并质疑起孵化器这一模式的赢利能力。
此次电子科技大学孵化器的十倍赢利,以及后续预期的三倍、五倍赢利项目,不仅给孵化器的赢利能力“加了分”,更验证了其赢利能力的可持续性。
孵化器究竟该如何盈利?
尽管孵化器不是这两年的新概念,却并没有形成成熟的样板模式,如何发展也没有金科玉律般的经验成型。
一个原因是,早期孵化器多为“空间+活动”的“联合办公空间模式”,这是最易复制和扩张的类型,技术含量不高,收取房租的赢利极易断档,没有可持续性。
另一个原因是,孵化器类型多样,很难形成所有孵化器适用的经验。目前来看,孵化器由于基因不同,各有所长——依托院校科研能力的孵化器,擅长技术突破、产品升级;有天使投资基因的孵化器,对市场营销的技巧游刃有余;和政府有关联的孵化器,在产业导向、应政策而动上有着更好的指导功能……
虽形式不同,但仍有经验值得借鉴。成研院院长杨晓波把孵化比作从种子到树苗的陪伴。成研院常务副院长陆川认为孵化是一个全程参与的过程,“高校研究院应成为学校科技成果孵化至初创期企业的平台。”
可见,舞刀的、弄枪的、使棒的,无论孵化器擅长什么,都要在孵化企业的成长时铆足劲“参与”和“推动”,却不是简单地改造个厂房,装修个loft,开间“某咖啡”,找些专家开课,任其“野蛮生长”。
更直白一点说,孵化器不是高科技房东,而是成长向导,要有企业参与感。
而事实情况是,倒闭的孵化器往往提供不了全程“向导服务”,网上提到最多的倒闭的深圳“地库”孵化器,便是上面提到的“联合办公空间模式”,以房租维持开支,目前这类孵化器存在严重的同质竞争问题,所谓“孵化器寄生”也多出在这一类型上。
因此,科技部火炬中心党委书记翟立新才会说,关注孵化器的“落脚点该是能力建设”。
随着资本市场的成熟,投资“出入”的配套政策制度得以日益完善,股权的转换更得章法。科技成果转化法等纲领性文件也更符合实际需求,之前被尘封在科研院所的成果如今可以入市,被禁锢的智力资源也可以在市场上大放异彩。
等待孵化的种子已被松绑,孵化的市场环境也日臻完善,接下来的孵化会不会水到渠成,还看各家孵化器苦练真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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