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乡创业存在的问题和建议(新农村建设 新农人再教育 资源开发)
对新农村建设的一些思考
在与投身新农村建设的朋友交流时,我提出了“农村人均农业综合资源量红线”这一概念。资源投向市场可转化为“个人生活水平”,正如温铁军所说“农业是百业”,这“百业”即我所指的“综合资源量”,涵盖客观资源与主观资源,主观资源体现为人的意愿与能力。由此可见,新农村建设需双管齐下,既要开展新农人再教育,也要进行新农村资源开发。
新农人再教育包含新论伦理、新农技术、新农商业能力三个方面。在南方部分农村,伦理崩坏现象较为严重,比如过度酗酒等不良行为。新农村建设不仅是经济的提振,更是新农村社会的修复与重建。新农村建设首先要完成内部社会的重塑,包括生产、经济和伦理等方面;其次要实现与外部社会的耦合与驱动,如城乡生活与市场的融合。相比让农村群体进入现代化,引导城市化后的群体回到农村更为关键且应作为主要方向。但当下存在坑害回乡创业群体的不良现象,严重影响了农村发展的活力。可以说,新农村建设需要一场类似改革开放的变革,吸引城市化的农村人回流,实现资本、技术和人才的增密,其中人才增密是最大短板。应给予原籍回村人员资产化便利,培育“新乡镇企业家”,让他们发挥“新乡绅”的职能。由于农业的复杂性,农村可设立两套“行政班子”,一套是国家权力班子,一套是乡镇企业家班子。对于“县域婆罗门”,我们应客观看待,一方面限制其资源垄断,另一方面引导其参与地方治理。当前县域以下区域面临经济与伦理的双重下行问题,需综合解决,而解决的主体应是原籍原姓的乡镇企业家。
一、“农业综合资源量红线”:乡村发展的核心基石
“农村人均农业综合资源量红线”为乡村资源开发设定了“保障线”与“潜力线”,既能保障农民公平享有基本生活资源,又为资源市场化转化预留空间,推动“资源变资产、资产变收益”的良性循环。温铁军提出的“农业是百业”,精准诠释了“综合资源量”的内涵,乡村资源不仅包括耕地、水源等客观资源,还涵盖人力、文化、生态等主观资源,二者共同构成乡村发展的基础。
目前,乡村存在诸多资源闲置问题,如小块耕地难以规模化经营,山林、溪流等生态资源缺乏开发,传统村落、民俗等文化资源无人活化。“红线”的划定并非限制开发,而是通过“人均量化”促进资源整合。主观资源中,人的意愿与能力是激活客观资源的关键。部分农村出现伦理崩坏现象,如酗酒、邻里纠纷等,根源在于传统乡村伦理受城市化冲击断裂,新的价值体系和能力支撑未及时建立,导致年轻劳动力外流,留守群体技能缺失、互助约束不足,主观资源不断萎缩,进而使客观资源无法得到有效利用。
二、双轮驱动:新农人再教育与资源开发协同共进
新农村建设要突破“资源沉睡、人才流失”的困境,需同时推进新农人再教育与新农村资源开发。前者解决人的主观能动性问题,后者解决资源的合理利用与变现问题,二者相辅相成。
(一)新农人再教育:重塑乡村主观资源
新农人再教育是一个涵盖新论伦理、新农技术、新农商业能力的系统工程。
新论伦理层面,重建乡村“共同体意识”是修复乡村社会的基础。传统农村的互助伦理逐渐被“各扫门前雪”甚至“恶意竞争”取代。某村通过“伦理讲堂 + 村规民约修订”,成立“道德评议会”,评选“新乡贤标兵”等方式,将传统美德与现代社会规则相结合,让村民认识到乡村是共同的家园,伦理是共同发展的保障。
新农技术层面,要打破农村发展的传统认知。随着智慧农业和生态技术的发展,农村的地理特点可转化为特色优势。
新农商业能力层面,要帮助村民从“会种地”转变为“会卖货”。农村特产丰富但销售渠道有限,某村通过返乡企业家组织“商业培训班”,提升村民电商直播、包装设计等能力,建立村集体品牌,实现了特产增值,让村民成为市场参与者,掌握资源变现主动权。
(二)新农村资源开发:激活乡村客观资源
资源开发的关键在于整合与活化,要摒弃单一农业思维,挖掘资源的多元价值。
土地资源开发应从零散种植向规模经营和业态融合转变。南方农村的小块梯田可发展精品农业与休闲体验产业。
生态资源开发要坚持保护优先、适度利用原则。农村的山林、溪流等生态资源可发展生态旅游和康养产业,实现生态价值向经济价值的转化。
文化资源开发要挖掘乡愁价值。古村落、民俗、非遗等文化资源的活化,既能带来经济收益,又能增强村民文化自信,为伦理修复提供精神支持。
三、本质回归:从经济提振到社会重构
新农村建设的核心目标是让乡村成为有温度、有活力、有秩序的社会共同体,需实现内部社会重塑与外部社会耦合。
(一)内部自述:构建生产、经济、伦理闭环
乡村内部自述要重建自组织能力,实现生产协同、经济保障和伦理约束。某南方村庄通过“合作社 + 村规民约”机制,在生产上统一标准,避免无序竞争;在经济上建立收益分红制度,保障公平;在伦理上通过村民议事会解决矛盾,修订村规民约,规范村民行为。实践证明返乡创业存在的问题和建议,这种模式不仅增加了村民收入,还营造了和谐的乡村氛围,吸引外出青年回流。
(二)外部耦合:实现城乡双向赋能
乡村发展需与城市形成双向流动,吸引城市化群体回流,促进乡村资源进城。城市化群体带回的资金、技术和理念能激活乡村资源。但要警惕坑害回乡创业群体的现象,部分地方政策不稳定、审批繁琐,严重打击了创业者的积极性。地方政府应建立信任机制,出台稳定政策,简化审批流程,保障返乡创业者的权益。
四、关键突破:增密发展与新乡绅治理创新
乡村发展需要实现资本、技术和人才的增密,其中人才增密是关键短板。
(一)三增密核心:人才增密与资产化便利
资本增密可通过“合作社 + 社会资本”模式,吸引资本同时保障村民主导权。技术增密要推广实用技术,满足农村实际需求。人才增密需为原籍回村人员提供资产化便利,解决宅基地流转、土地经营权抵押等问题,吸引人才回村创业。
(二)新乡绅与治理创新:两套行政班子互补
农村治理可设立两套行政班子,国家权力班子负责政策执行和公共服务,乡镇企业家班子参与经济发展和社区治理。“新乡镇企业家”作为“新乡绅”,应发挥带动发展和参与治理的职能。他们熟悉本地情况,能调解矛盾、对接政策、资助教育,弥补行政体系不足,避免资本短期逐利行为。对于“县域婆罗门”,应引导其转型为“新乡绅”,限制资源垄断,鼓励参与乡村治理。
五、结语:以原籍力量推动乡村振兴
当前县域以下区域经济与伦理双重下行的根源在于主体缺失,原籍原姓的乡镇企业家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他们熟悉家乡、富有情感,能在政策与民间之间找到平衡,带动经济增长和伦理重建。
从划定“农村人均农业综合资源量红线”到双轮驱动、增密发展与新乡绅治理,为新农村建设提供了完整的解决方案。新农村建设应是自下而上的重构,传承乡村根脉返乡创业存在的问题和建议,实现创新发展。当原籍人才回归乡村,乡村将兼具政策支持与民间活力,实现经济与伦理的双提升,“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新农村愿景必将实现,为国家高质量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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