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手艺一辈子吃香（手艺人吃香）

音频来源于赵文嫣

剪子钝了？扔了可惜。买好的？贵！这不，磨剪子就成了一门吃香的手艺。如今，锦州的理发店依旧能看见熟悉的磨刀师傅，但他不像之前的师傅那样走街串巷地吆喝，而是紧跟时代的步伐。一接到电话，他便骑上心爱的小摩托前去。

一件事，一辈子

叔叔姓张，祖籍河北，在锦州已生活了35个年头。但选择磨剪刀这个职业并不是张叔的初衷，2002年以前他是一名机器调试员，期间走南闯北去了许多地方。但由于工作机制的调整，他放弃了原有的工作，怀着一辈子只钻一行的想法开始磨剪刀。“我没有跟谁专门学过，我是看着大道边磨剪子自个儿摸索的，从不会到会，再到现在大家认为磨得挺好，但我觉得只是越发成熟了。”02年至今，张叔的名气从无到有，他的手艺也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可，生意逐渐好起来了，不光街坊邻居来找他磨，甚至来自几十公里外义县、凌海市的人也来找他。

这双手，它就是忍不住啊

他的仓房不大，凑合也就十几平米，东西却满满当当堆了一屋子。“这间屋子是我自己的，平时也有人上我这磨学什么手艺一辈子吃香，这间屋就成了我的操练室。”张叔一坐上凳子，他那闲不住的手就是想磨刀。

每一次的打磨都需要不同的磨石。张叔从后面的柜子里取出他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宝贝”。“每一块不一定都用得上，但东西多总比东西少好啊！”磨得不好，就不会有人找，生意惨淡的那些日子他历历在目。

张叔之前磨过一把上万的剪刀。“那把剪刀不是不好磨，只是它价格贵，怕一不留神给磨坏了，风险大，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当然价钱也要贵些。”对于昂贵的剪刀，他收费比普通剪刀要高，但对于普通的剪刀他也同样是精磨、细磨，因为每一个好名声的背后需要的是对品质的坚守。

“我手上这些裂口都是磨刀磨的，磨刀最费食指和中指，过程中我要用这两个手指把剪刀摁住。”手上的老茧、细纹是岁月留给他的印记。

生意很好，电话不断

哐当一声，只见张叔左手提着一个20斤的铁皮箱子，右手拿着一个放磨刀工具的凳子。在与邻居打了个招呼后，便赶紧出了门，原来张叔是又接到理发店打来的电话了。

张叔一进理发店的门，便看到了一把被放在门边的板凳，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情形。“叔，你来了，坐吧。”老板娘手里拿着两把剪刀走了过来。于是，剪刀、板凳以及他带来的工具，张叔的“打磨时光”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把只花了不到20分钟，显然这是个“乖宝宝”。第二把剪刀递到手里，他先是左右看了看，又从旁边的地上拾起一个装着头发的塑料袋，塑料袋已被剪得破烂不堪。他先用剪刀的刃底试了试，又用剪刀的刃尖试了试，这把刀钝不钝、哪里钝，张叔都一目了然。

磨完后他又重新拿起，歪着脑袋，对着光仔细地打量着这把剪子，手放在刀刃上来回抹了两下，用手去感知剪刀的“温度”。磨刀时他少言少语，心无旁骛，一心只为做好一件事。

砂轮是简便装置，吱吱作响的声音他一天要听无数遍。一次、两次、三次……他把砂轮取了又安，安了又取，只为给剪刀“重生”。

他拿出布将石屑擦干净，好像在安抚一个受了伤害的孩子。磨石、砂轮、磨盘，一套磨下来大致花了15分钟学什么手艺一辈子吃香，看似简单的手艺却十分耗费心力。

“我还要组装、调试、上油，每一步都要实打实！”干一行爱一行，做就要把事情做到极致，让自己满意让顾客满意，让手艺不要荒废。这把剪子花了他25分钟，真正的应验了他那句“每把剪刀都有它的脾气”。他试了试，满意地交给了理发师，“你试试，看好不好用。”由于信任，理发师并没有试剪刀。理发师告诉他，“叔啊，之前那人给我磨，就像没磨一样，您呐我放心。”被问及锦州是否还有其他磨刀师傅，他皱皱眉说：“有，还有四五个呢。”那些人也像他一样，在这个行业里摸爬滚打，但他靠自己积累的经验做得更出色一些。

穿梭在大大小小的街道是他每天的日常，骑得多了，道路自然也就熟悉了。伴随着耀眼的阳光他骑向了第二家店，第二家理发店的小哥称：“我从05年就认识叔了，当时叔就小有名气，当初的我还是学徒现在已经是经理了。”叔会心一笑，那笑既是对小伙的感激，也是感激那个一如既往坚持着的自己。

磨着磨着来了个电话，他滑开接听键。“喂，是宠物店啊！今天不行了！明天我去你那。”简短的交谈后，他继续工作。他有点得意地说：“在路上我都接俩电话了，这个店还要磨四把呢！”每把平均20分钟，那就意味着这一下午他都要与剪刀作伴。时针一圈圈转动，剪刀换了一把又一把，疲惫感悄然袭来，他起身出门抽了杆烟。累了，就找适合自己的方式缓解一下，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剪刀用起来不顺手，但经过张叔的处理之后，又好用了。虽然只是螺帽安反了，但是张叔总是能发现这些常人看不出的细节。因为手艺不错，所以每家店每年往往只需磨一次。

一天的工作完成了！他似乎有点强迫症似的，必须把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每一个随身携带的物品，时间长了都会有感情，对于这些陪伴他十几年的工具当然也不例外。

见理发小哥还没有给钱，叔叔有点着急地说：“还没有给钱呢，小伙子”。小伙拍拍头：“这事我咋会忘呢！”掏了75元给他，他拿着钱在手上捋了捋，若有所思。原本已经把价格涨到了20一把，但因为习惯大家都会笑着跟他“砍价”，叔叔受不了别人的“糖衣炮弹”，最后还是妥协了。

“叔，为啥不多要点呢？”“哎呀，算了。”

他的不计较，其实只是一种屈服，不和人争也许是怕失去这一个顾客，怕大家最后不欢而散。磨完五把剪刀之后，张叔的手差不多变成黑的了，他洗了洗手，提着行李，出了门。

从中午的艳阳高照到傍晚的夕阳西下，他的一天终于结束了，骑着他的摩托回家......

“窄条凳，自行车，弓腰扛背，沐雨栉风”是许多磨刀师傅的真实写照。17年，为了谋生他一直在奔波，他渴望闲下来，但也怕闲下来……磨剪刀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一门谋生之道，更多的是一份传承。坚持不易，传承更难，与这个时代脱节的磨剪刀行业，能一直存活吗……

看了张叔磨剪刀的故事

你又有怎么样的感受呢

那些记忆里传统的手艺

你又是否还记得呢

策采|赵文嫣

图文|赵文嫣

编辑|陈艺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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